2025年3月，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被送往海牙，罪名是在他发起的“禁毒战争”中犯下反人类罪。

这趟远行，在总统小马科斯的配合下成行。

仅仅半年后，9月27日深夜，海牙国际刑事法院的拘留中心，一个惊人的消息传了出来。

80岁的杜特尔特被人发现时，正昏倒在牢房的地板上。

人被紧急送往医院，但情况很不乐观，一直没脱离生命危险。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铁腕总统，身体早已垮了。

入狱后，他的体重从68公斤掉到了42公斤，瘦得脱了相。心脏房颤、肾功能衰竭，各种毛病接踵而至。

医生诊断他有“多领域认知障碍”，连家里人有时候都认不出来了。

女儿莎拉·杜特尔特，也就是菲律宾现任副总统，彻底被激怒了。她对外透露，父亲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好几个小时，拘留中心才通知家属。

更蹊跷的是，就在事发前，马科斯政府曾派驻荷兰大使馆的人去探视过杜特尔特。

这次探视，全程绕开了律师和家人，属于秘密进行。

莎拉一口咬定，这是一场“合谋迫害”，甚至可能是“投毒”，目的就是在审判开始前，让关键人物和证据一起消失。

菲律宾国内的舆论瞬间炸开了锅。

父亲在海牙生死未卜，莎拉在马尼拉吹响了复仇的号角。

她通过社交媒体发起了一场“拯救国父”运动，号召力惊人。

短短一周，12个省份的支持者走上街头，举行大规模集会。 在杜特尔特家族的大本营达沃市，游行人数多达3.2万人，创下近十年的记录。

人们举着“还我杜特尔特”的标语，矛头直指现任总统小马科斯，要求他下台。

民意是最好的武器。事件发生后，莎拉的支持率飙升了18个百分点，而马科斯的支持率则应声下跌5个百分点，直接跌破了20%的警戒线。

一时间，菲律宾政坛风向大变，人人都说，莎拉正踩着父亲的苦难，为自己的家族铺就一条复仇之路，直通2028年的总统大选。

除了发动群众，法律战线也同时开打。

莎拉的团队向国际刑事法院递交了好几份医疗报告，证明杜特尔特已经“无法理解诉讼程序”，身体和精神状况都不允许他再接受审判。

在菲律宾国内，她联合23名参议员，推动一项名为《主权司法保护法》的立法。这招釜底抽薪，是想从根子上否定国际刑事法院对菲律宾的管辖权。

面对莎拉排山倒海的攻势，马科斯政府显得手足无措。

总统府发言人只是苍白地否认“干预司法”，同时承认“无法阻止国际刑事法院的决定”。这种软弱，让执政联盟内部也起了嫌隙。

屋漏偏逢连夜雨。马科斯的表弟，时任众议院议长的马丁·罗穆亚尔德斯，因为一桩防空工程的贪腐案，被迫辞职。这让马科斯的政治根基又松动了一块。

真正的重击，来自他的家族内部。

马科斯的亲姐姐，参议员伊梅·马科斯，公然站到了弟弟的对立面。她提交了一份《杜特尔特法案》，要求禁止任何“非常规引渡”。

她还警告弟弟，这种做法会“开创一个危险的先例”，今天能这样对付杜特尔特，明天别人也能用同样的法子来对付马科斯家族。

军方的天平似乎也开始倾斜。

虽然现役高级军官大多是马科斯的亲信，但在杜特尔特的大本营，南部军区出现了异常动静，装甲车一度开上街头。

几十名退役将领更是直接发表联合声明，谴责政府“背叛老总统”，誓言要“捍卫杜特尔特家族的尊严”。

这场风暴也引起了国际上的关注。

美国政府表面上不说话，暗地里却在支持马科斯。特朗普政府删除了之前批评菲律宾“法外处决”的报告，还通过国际刑警组织给马科斯提供情报。

中国的态度则很明确。外交部发言人毛宁强调，国际刑事法院应该遵守原则，避免政治化和双重标准。这番话，被看作是对菲律宾主权的间接支持。

或许是各方压力起了作用，国际刑事法院的态度松动了。

9月30日，法院批准了杜特尔特的临时释放条款，允许他前往第三国接受治疗。

尽管还需要接收国的同意，但这无疑是莎拉阵营的一个巨大胜利。有消息说，已经有东南亚国家私下表示愿意接收，但开出了一个条件：杜特尔特必须承诺，从此不再参与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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