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引以为傲的C919,在天上飞得好好的,怎么就差点因为“心脏病”趴窝了?
这事儿听着就挺悬的。当时C919刚开始在国内最火的京沪线上飞,票卖得特别好,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大飞机叫好的时候,网上突然有个风声,说美国那边可能要卡我们脖子,不卖LEAP-1C发动机了。
这消息一出来,很多人心里都咯噔一下。毕竟飞机这东西,发动机就是心脏,心脏没了,那不就成了一堆摆设?而且这场景,总让人想起几十年前的“运-10”。那也是咱们自己造的大飞机,连拉萨都飞上去了,最后就是因为发动机这些核心问题没解决,项目黄了。
那感觉就像是,历史又要重演一遍,刚看到点希望,马上就要被人掐灭。当时网上讨论得特别激烈,很多人都觉得这下麻烦大了,刚起飞就要被折断翅膀。
但奇怪的是,面对这么大的风波,中国商飞那边好像没什么动静,没出来解释,也没急着去谈判。后来大家才知道,不是他们不着急,是他们手里有牌。
这张牌,就是我们自己搞的“长江-1000A”发动机。这东西不是一天两天搞出来的,据说已经悄悄研发了十几年了。很多航空圈里的人说,这发动机虽然可能还有些地方比不上国外的,但它解决了“有和没有”的问题。
这就好比打牌,以前你手里一张牌都没有,只能看别人脸色。现在你自己也能印牌了,虽然刚开始印得可能没那么好,但至少能上桌了。别人再想用“不给你牌”这招来威胁你,就不那么好使了。有了这个底气,我们才能那么硬气。
说到底,之所以非要下这么大功夫自己搞,还是因为以前吃过大亏。
这事儿得倒回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那会儿我们特别想造大飞机,但自己技术不行,就想着跟别人合作,搞“市场换技术”。当时就和美国的麦道公司签了合同,在上海组装MD-82和MD-90飞机。
当时大家伙儿都挺兴奋的,觉得这是个学习的好机会。工厂里的工人都卯足了劲,把飞机组装得特别好,想着总能学到点核心技术吧。
结果呢?人家就是把你当个装配车间,最关键的设计图纸、技术参数,一个字都不给你看。后来更惨,波音把麦道给收购了,大手一挥,上海的生产线直接就停了。
我们忙活了十几年,最后除了学会拧螺丝,啥核心技术都没学到。这事儿给当时那一代航空人心里留下了很深的伤疤,也让大家彻底明白一个道理:核心技术这玩意儿,靠别人是靠不住的。
正是因为有这么一段被人当工具人的经历,我们后来做事就特别坚决。
所以,后来我们看到中俄合作的CR929项目,最后把代表俄罗斯的“R”给去掉了,变成了我们自己的C929,其实一点都不奇怪。
据说当时两边在技术路线、谁说了算这些问题上一直谈不拢。有过麦道的教训,我们肯定不可能再在核心问题上让步了。与其跟人扯皮,还不如自己干。能做出这个决定,也是因为C919和我们自己的发动机给了我们底气。
现在C919在国内飞得风生水起,就是最好的证明。它一上来就飞京沪航线,这条线以前都是波音和空客的天下。C919直接就插了进去,而且上座率还特别高。
我查过一些数据,C919的平均客座率一直在八成以上,这在新机型里算是非常厉害的成绩了。很多乘客都说,就是想体验一下我们自己的大飞机,坐着感觉特别自豪。这种用真金白银投票的支持,比什么宣传都管用。
而且,C919的意义不只是一架飞机那么简单。为了造它,我们把整个产业链都带动起来了。比如机身上用的那些高级铝锂合金,以前都得从国外高价买,现在我们自己也能生产了。还有飞机上的各种电子设备、液压系统,国产的比例也越来越高。
这已经不是简单地换个零件了,而是我们自己掌握了怎么设计、怎么制造。
在国际市场上,我们也在走一条自己的路。很多人说C919没拿到欧美的适航证,飞不出去。但我们的另一款飞机ARJ21,就没去死磕欧美,而是直接卖给了印尼。
这是因为印尼认可了我们中国民航局的标准。这就等于说,我们不一定非要挤进别人的圈子,我们可以自己建一个圈子,让认可我们标准的朋友一起玩。
当我们的朋友越来越多,我们的标准被越来越多国家接受的时候,世界民航的天空,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回过头看,从当年“市场换技术”的天真,到后来被卡脖子的痛,再到今天我们能硬气地说“不”,这条路走得真是不容易。
现在我们坐上C919,拿到的那张登机牌,感觉分量都不一样了。
我们想要的,从来不只是多卖几张机票,而是我们自己头顶这片天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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