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武帝司马炎称帝头一年抽中“一世”卦签，裴楷妙语化解尴尬场面

说起西晋开国那会儿，真有点像村里老李家分家产。曹魏的那些个名臣，比如何曾，那可是看得透彻——活到八十才走人，身后多少士族眼馋得很，都想学他那样抱住皇帝大腿，不管是魏还是晋，“忠义”俩字在饭碗前都能让路。就剩下司马懿三弟、也就是司马炎的叔爷爷司马孚，还去找被废掉的曹奂，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握着手，说了句：“我死时，是大魏纯臣。”这话记在《晋书》里，每次翻到都觉得有点意思。

后来呢？何曾带着一群门阀贵族，把新皇帝司马炎给簇拥出来。公元266年正月二十八，曹奂正式禅让，咸熙二年换成泰始元年，大晋王朝算是登场了。这天下来得太容易了，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祖宗们打下来的江山直接继承，还顺手捡了一半蜀地，只剩东吴孙皓那个暴君没收拾。

其实我小时候听外公讲过，说他们村以前分地也是这样，“谁拿主意谁先挑”，结果总有人心里不服气，但最后还是要跟着大势走。历史里的这些事，其实和咱老百姓过日子差不多，就是个顺应潮流罢了。

说回正题，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司马炎第一件事不是搞什么改革，而是先抽签算卦——你别笑，这玩意儿古代当真讲究。他倒不是迷信，就是图个吉利，也怕底下人议论：“这皇位能坐几代？”竹签写好数字，“三”“九”“十二”，每根代表传几世。一阵鼓乐声中，他居然抽到了“一”。你敢信？刚坐稳龙椅，就预示只传一代，这哪受得住？

史书记载，当时现场气氛瞬间凝固。我脑补了一下，要搁现在公司开会，总经理刚宣布新战略，下属递来份报告，上面写“今年只能活一天”，估计全体员工都要憋笑出声吧。

关键时刻，大臣裴楷站出来，用道家的话圆场：“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其实这段原文出自《道德经》，用哲学解释玄学，比现在领导讲话还溜。“陛下，这是好兆头！”一句话让满堂愁云散尽。据说当晚宫里酒席继续摆开，好几个亲王还偷偷夸裴楷嘴皮子厉害。有本地方志记载，那天晚上京城南郊不少民宅灯火通明，都在猜测新朝运数如何，还有小孩子跑出去偷听宫门口侍卫聊天，被逮回来罚跪祠堂。

不过这一卦，也埋下一颗雷。西汉初年的封国制度被照搬过来：宗室诸王各镇藩国，一大家子兄弟叔伯全都有爵位。但偏偏自己亲生儿子的封号迟迟定不下来，因为太子不好选。这就像家里的长孙早夭，小孙智力又堪忧，全家老人围坐炕头商量，到底立哪个做“掌柜”。

据村医张师傅闲聊，他祖上据说也是士族后裔（真假难辨），他说这种情况最忌讳乱动长幼秩序，否则就是祸乱之源。《春秋左氏传》、秦汉旧闻都有类似例证：废长立幼必然闹翻天，不是父兄相残，就是权臣作乱。当年卫瓘喝醉装疯抚摸宝座，说句“此座可惜”，其实就是暗示不能立痴呆太子。但他也知道，这种话不能明说，否则乌纱帽保不住。不少地方民谣至今还唱，“皇位如锅盖，多碰易破裂。”

还有一次，大臣和峤直言太子淳厚但缺乏处世能力，让皇帝陷入沉思。据《世说新语》记载，当时杨皇后私底下托娘家亲戚四处打探风向，有人甚至建议干脆请高僧占卜，看哪个孩子命硬。不过最终还是选了那个智障的次子——因为其他方案风险更高，无论废嫡立庶还是兄终弟及，都可能引发宗室内斗或者门阀反弹。在这个节骨眼上，没有比维持现状更安全的选择。

这里插一句，我去年去洛阳旅游，在白马寺附近偶遇一个收藏古籍的小店老板，他提到一本残卷，据称里面记录西晋初期宫廷争储期间，各地府邸夜间频繁有宾客往来，好几个官员私自招募食客，以备万一变局发生。这些细节虽未见于主流史书，却能补充一些真实感受。

至于士族门阀，他们支持司马氏并非因为什么仁政爱民，而是一种利益交换。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时候所谓“人心所向”只是豪强之间拉帮结派罢了。《资治通鉴》中偶尔透露出这种微妙关系，比如有条目提及某县令因拒绝配合改制，被悄悄贬职调离，人情冷暖尽显其中。有朋友调侃，现在单位内部升迁也差不了多少，无非是谁站队对路而已。

再扯远一点，我邻居老赵年轻时候常吹牛，说自己读书少，但懂权谋。他总结一句：“天下从没公平两字，有的是各取所需。”放回历史来看，也是如此。所以后来西晋虽然表面安稳，其实隐患重重，为之后八王之乱埋好了伏笔。而关于那根“一”的竹签，据坊间野史，《洛阳伽蓝记》附录曾提到有人偷偷藏起来做护身符，希望借助它避灾消祟，可惜最后连竹片都丢进黄河去了，如今没人知晓落脚何处，只剩几段故事在人们茶余饭后随口念叨两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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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源：《晋书》《资治通鉴》《世说新语》《洛阳伽蓝记》等相关典籍与地方轶事口述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