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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氏父子连环炮
发布日期:2025-08-08 18:49 点击次数:142

山西大同一户很平常的农村的平房之内,坐在炕沿上的老管抽着烟,二管不停地用穿着皮鞋的脚踹着墙,咚咚咚一声接一声。老管说:“你他妈能不能不踹啊?我告诉你,我跟你说这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爹这么大岁数了,我他妈能犯糊涂啊?”

“你还深思熟虑?你根本就没有头脑,你考虑个鸟。

老管一听,“不是,你跟你爹就这么说话呀?你爹今天六十好几了,我体格就再他妈硬,又还能活多少年?你非得叫你爹在人生的最后十几年二十来年留遗憾吗?”

“我们父子俩也别扯淡。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这么大岁数,干什么呀?我们活不起了啊?我们以后还维不维人了?”

“怎么就不维人呢?你说你爹这些年求过你什么事?再说了,这事也不是求你,是你爹我跟你商量。你一听就噼里啪啦,大呼小叫的,毕竟我是你爹。”

二管说:“你自己想一想,你说那话甩不甩?”

“有什么甩的?我跟你刘姨想结婚,我怎么就甩了?”

二管说:“我他妈都没脸说你。你俩上民政局领个证就行了呗,你告诉我干什么呀?”

老管说:“不是,我们不得办一下嘛?这些年我们也没办过事情。原本我跟你刘姨想等你结过婚,我们结伴。后来一看,你他妈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也没考虑结婚的事。那你说我跟你刘姨也不能就这么无期限地等着吧?等到什么时候呢?你刘姨跟我不也好几年了?你爹也真心实意的,挺喜欢你刘姨。”

“我俩别吵了。爹,我们心平气和地说点心里话。”

老管说:“早就应该说点心里话。”

二管问:“刘姨跟她男人离婚了吗?”

“他俩两年前就离婚了。要不你刘姨能天天住在我们家吗?

“这样吧,你要想办,我们就小办一下,把左亲右邻请来一起吃个饭,这钱我来出,我们就不要收来往了。说实话,我不是说丢不起这人,这事好说不好听。将来传出去说二管的爹六十多了,跟一个老太太搞婚外情,后来跟老太太结婚了。你说这话好听吗?”

老管一听,说:“全是世俗的眼光!这不是爹教育你,这全是世俗的眼光。你还考虑这些?人生一辈子谁不经历生老病死,婚生嫁娶?你爹六十多岁就没有追求性福的权利了?哪条法律规定过了六十不能结婚的?我就是喜欢你刘姨,我就想给她一个归宿,想给她一个怀抱,我想给她一个家。怎么的?”

“不是,我这......”

没等二管说话,老管说:“我告诉你,这事没商量。你他妈要是不同意,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不行的话,我跟你刘姨再要一个。”

“什么?”

“我说不行,我就跟你刘姨再要一个。你别看我六十多了,我还是硬邦邦的呢

二管一听,说:“我不跟你犟。我的朋友,我一个不会请,我他妈是张不开嘴。你要大办,你自己通知去。”

老管说:“不用你。还用你了?是谁把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这么大的?谁呀?我不瞒你说,你妈是个嫌贫爱富的人,生下你后,就他妈跟东头的老王跑了,是你爹一个人拉扯着你。你爹那时候也好干。有时候你爹出去办事,就把你托付给刘姨。你刘姨待你像亲生儿子一样,有时候都给你喂奶。你他妈还咬人家。我都看到过好几回。”

“你别胡说八道,真的假的?”

“我他妈撒这个谎啊?不是说你爹想跟她结婚在这胡说八道。你刘姨从小对你就好,没有你刘姨,你他妈都养不大。你现在长大了,对你刘姨嘴不是嘴,脸不是脸的。”

“不是......”

老管说:“行了,我还是那句话。我把这事告诉你了,你同不同意,我和你刘姨都得办。我俩结婚证已经领了。”

二管子问:“你俩他妈什么时候领的证

“你别管我什么时候领的证,反正我证领过了,结婚照也照了。我这两天就通知哥们朋友,争取下个礼拜找个日子,把婚礼办了。”

二管一听,说行吧。老管说:“算爹求你了行吗?不管怎么说,你圆你爹一个梦吧。管哪个闭馆,你这个梦呗。”

“好,好好好,我不说了。”平时老管都怕二管,但这次老管已经说出这样的话,二管没有犟过老管。

生下二管后,二管的妈就跑了。老管能把二管拉扯大确实也不容易。二管算是同意了老管大办婚礼的想法。

穿着旗袍的刘姨从隔壁房间过来了,问:“你俩研究好了?”

二管子站起身,一摆手,说:“刘姨呀,反正以后呢,你跟我爹就好好过,我拿你就当我妈一样。我爸要不说,我都不知道你从小对我那么好。”

“哎呀,妈呀,你这孩子真的,行了,不说了,刘姨心里有数。”

“你跟我爹好好过吧。”

为了老管的婚礼,二管在富隆酒店魔王了最大的一个厅,可以摆八十桌。富隆酒店是专门办大型宴会的酒店,刚开不长时间声,环境和装修达到了星级标准

老管负责打电话通知自己年轻时的哥们朋友以及年纪大了以后结交的一些老痞子。二管子负责给自己的哥们朋友打电话,其中包括加代。

二管子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哥啊。”

“哎,管子。”

“哥,我跟你说个事,你别笑话。”

“我笑话什么呀?你说。”

二管说:“我爸要跟刘姨结婚了。

加代一听,说:“他俩不是搭伙过日子吗?怎么......有感情了?”

“感情深!我爸说想给她一个家,我想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和归宿。你不知道呢,我也是今天才听说,两人前两天照婚纱照的时候,刘姨笑不出来,我爸来了一句,以后我就是你的港湾,刘姨乐坏了。”

加代说:“老叔行啊。定在哪一天呢?

“下礼拜三,就在我们大同的富隆酒店。哥,你早点来吧,我真是没见过我爹这样的人。”

加代说:“这事你别管。管子,不是哥说你,毕竟老爹这么大岁数了,难得有这想法,你得体谅他,理解他。对了,哥还有句话要问。”

“什么话?”

加代问:“刘姨的男人能同意吗?”

二管说:“早就离婚了。”

“那行,哥一定到。”

“哥,面子方面......”二管子不好意思说出口。

加代说:“放心吧。你说需要哥怎么做?是找点牛逼人物过去,还是搞个排场,弄个车队,你说吧。”

“就......就尽量全来呗。”

加代一听,说:“这样吧,我把李满林给你叫去,把于海鹏也给你找回去。北京这边你想要谁去?”

“北京就你和身边那帮哥们来就行,别人我都不看中。”

“行,一定到,我另外再给你找几个大哥,我看看唐山的五雷子他们有没有空。要是有空的话,我一起给你带过去。

“好嘞,哥。那我等你来。”二管子挂了电话。加代答应来,二管子的其他哥们和朋友就不值一提了。老管也通知了自己的哥们和朋友。

这一天晚上,老管请一帮老哥们吃饭,为了让二管子付钱,老管选择了一个离中盛台球厅一百米左右的烧烤店。老管带着刘姨过来了。这帮老哥们都得五六十岁了,坐在了一起。老管说:“那个,我下礼拜三下午五点十八举行脱单仪式,你们早点来。人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哎,他刘姨,你是几婚?”

“我,我到你这应该是第五手。”

老管一听,“第五手?那我成色比你新,我到你这是二手。”

刘姨说:“你还二手?官宣二手,其实我俩差不多。

老管一摆手,“你看,她这人实在,跟我有什么说什么”一帮老哥们也说知道知道。老管请的人还有一个没到。这个老哥姓周,人称周老宝。

周老宝,五十八九岁,但是从长相看,很年轻,打扮起来就像四十多岁一样。郑老师退休前是一位舞蹈老师,儿子是一位很成功的商人。郑老师虽然已经退休,但是毕竟从事舞蹈的,身材和身体保持的很好,也是有点外貌协会。周老宝就傍上郑老师,郑老师也舍得给周老宝打扮。所以周老宝虽然年近六十,但是穿着上永远是中青年的风格。

来了,浅色小风衣,梳着分头,围着一条白围巾,穿着白皮鞋,戴着一块大金块的周老宝地进门,摆手喊道:“老管

老管一抬头,“哎呀,我艹,老宝子。”起身和周老宝握了握手。

周老宝说:“俏特娃,堵车了,要不早就到了。你们还没开始啊?”

老管说:“就等你了,赶紧坐下。”

周老宝坐下,一帮老哥们开始喝上了。三杯酒下肚,周老宝说:“那个,你俩这是怎么想的呢?没有外人,老管,没有外人。我说句心里话,我们也是他妈十多年的朋友了。你俩怎么想的呢?”

“什么怎么想的?”

老周说:“你俩都这个岁数了。你什么样?大家知道。老刘也快五十了,年轻的时候......我不能说太多,大家也都知道。你俩就搭伙过呗,结什么婚呢?谁不知道谁呢?说句不好听的,这要是传出去,成什么了?她前夫还在呢。”

老管一听,说:“在不在能怎么呢?他们离婚了,她跟我过,我给她一个家。

“给鸡毛家,你还给她家呀,你这一天的,我不好意思你。行了,拉倒吧。”

“不是,怎么的,你比我强啊?”

老周说:“我不比你强啊?”

“你哪里比我强呢?你跟赵老太就般配呀?”

老周说:“我们聊天归聊天,别提她。

“提她又能怎么呢?那你干什么说我家老刘啊?老刘年轻的时候再不安分,现在老了,不也安稳了吗?整天就围着我转,形影不离,怎么的?你家赵老大年轻的时候搂过的男人少了?那天我还看到她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光棍用倒骑驴推走了。”

“俏丽娃!老管,你别胡说八道。”老周生气了。

老管说:“我有什么胡说八道的?我亲眼看到的。肯定推到苞米地去了。这帮哥们都在这听着呢,谁也不比谁强多少,你别说我家老刘。你要说我家老刘,我就说你。你比谁强?”

“老管,你是想打架啊?

“打架,我还怕你啊?你以为我打不过你?我他妈能打死你!”

老周手一指老管,“你再说一遍!”几个老哥们赶紧劝说,“老周,你干什么呢?

老周一挥手,“你们别拦我。老管,你再说一句!”

“我说几句又能怎么样?赵老太被人推跑了。”

“牛逼的话,你再说一句。”

老管子说:“赵老太跟人进苞米地了....

“俏丽娃!”老周抡圆了一巴掌扇在了老管的耳门上。老管刚整好的发型一下子变得像刺猬一样。

不管老少,维护爱人和家人的尊严,是一个人都应该做的。

老管和老周两人你一拳我一脚地打了起来,打得难分难解,刘姨在边上无能为力。几个老哥们看热闹不怕事大,在旁边嘴上说别打别打,谁也没上去拉架,都是都袖手旁观。

二管出来买烟,看到烧烤店门口围了好多人,说里面有人打架。二管也凑起了热闹,来到烧烤店门前的围观人群中。烧烤店老板出来了,说:“哪位帮忙打个电话,报阿sir吧,我电话没电了。”话刚说完,老板看到了二管子,“哎呀,二管,你爸在里面跟人打起来了!”

二管一听,“我爸?”

“你快进去看看吧。你爸和老周两人先吵是吵架,现在打起来了。”

二管一下推开人群,冲了进去。老周刚站起来,头发薅被掉了一撮。老管耳朵被撕开了。老管捂着耳朵,说:“牛逼的话,你别走,我们定点。”

老周捂着头,说:“俏丽娃!你薅我头发。你他妈等着......”

二管冲过来,朝着老周的鼻梁咣当就是一拳,老周咕咚一下倒在了地上。“俏丽娃,打我爹呀?爸,你怎么样?”

老管说:“把我耳朵扯坏了。骂你刘姨。”二管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把炉钩,劈头盖脸往老周身上抽了起来。老周先是满地翻滚,渐渐不动了......老板赶紧上来抱着二管子,说:“二管,可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二管子把炉钩往旁边一扔,手指着老周说:“老宝子,我告诉你,我刘姨现在是我后妈。你他妈再说她一回,我把你鸟揪下来放火上烤......”众人纷纷劝说别打了。老管也发话道:“别打了。”

二管看了看老管,说:“到我台球厅坐会儿啊?”

老管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问:“严重吗

“没有事,只破了点口子,明天就能好了。”

老管说:“不影响我婚礼的形象就行。走吧,去你台球厅坐一会儿。”二管把老管和刘姨带到台球厅去了。

烧烤让老板把老周送去了医院,打电话通知了赵老太。赵老太赶紧来到了医院。老周的脑袋缠上了纱布,身上被炉钩抽暴起的地方抹了碘酒,一条一条的,像纹身一样,紧闭着眼。赵老太一看,带着哭腔心疼地说:“老周,老周啊,你别吓唬我呀。谁打你的呀?”

老周睁开眼说:“没事没事,我没鸟事。我俏特娃,我得找他,我得找他。赵老师,你给你儿子东哲打个电话,我来跟他说这事。”

东哲,全名李东哲,很牛逼的人物。老赵拨通儿子的电话,背完给了老周。电话接通了,老周说:“哎,东哲,我是你继父。”

李东哲一听,说:“哎,爸,你好。”

“你好你好啊,东哲。哎呀,你后爹被人打了。”

“爸,以为别这么说,哪有继父和后爸一说呢,我就叫你爸爸,我就是你儿子。被谁打了?你这一天是不是又跟老哥们喝多了?没事吧?”

“哪有喝多了。一帮老哥们在烧烤店刚开始喝酒,老管子骂你妈。”

东哲一听,“他骂我妈什么?”

“他说你妈年轻的时候搂过很多多男人,说你妈跟老头去苞米地。”

赵老师一听,“哎呀,妈呀,谁这么嚼舌头呀?我什么什么去苞米地了。”

老周接着说道:“东哲,你继父也是一个挺有修养的人。他要不那么说,我哪能跟他打起来呢。老管打不过我,被我摁在地上一顿擂。后来他儿子冲进来了,我打不过他了。他儿子把我打倒地后,用炉钩抽我,差点把我打死。”

听了老周的话,东哲问:“爸,你现在在哪呢,在医院吗?”

“我在医院呢,我他妈身上全是炉钩印

东哲说:“我现在在上海回不去,最快也得大后天才能赶回去。等我回去,我给你出头办这事。我马上给你找几个哥们过去帮你出出去,揍他一顿。行不行

“东哲啊,爸就什么也不说了。感谢啊

“没事没事没事,,你跟我妈好好过就行。我先找人,你等着呗。”

“那行吧。”老周挂了电话。

李东哲把电话打给了大勇。“大勇啊,我东哲。”

“哎呀,我艹,哲啊,是你这个大忙人啊?最近忙什么去了?”

“我在上海谈笔买卖。有件事跟你说一下啊。”

“说吧。”

李东哲说:“我继父,就是那个周老宝

“哦哦,我知道他。”

“他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里。你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帮他出个面,让他解解气。我这边在上海有个五六个亿的合同要签,我赶不回去,最快大后天才能回去。”

“没问题没问题,你放心,我马上去医院。”

大勇正是四人合伙开矿,被二管收过路费的大勇。挂了李东哲的电话以后,大勇带兄弟来到了医院。病房门一推开,身在病床上的老周一看,说:“哎,来人了。”

大勇一摆手,“你好。请问是周叔吗?

“哎,是我。你......”

“我叫大勇,是东哲的朋友,我在大同后山开矿的。东哲刚给我打的电话,说你被人打了。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我去找他。”

“哦,门口......”

大勇说:“都是我的兄弟。”

“多少人啊?”

“大概一百来人吧。”

老周一听,说:“那太好了。我跟你说怎么回事,我和几个老哥们吃饭,一个老痞子说赵老师的坏话,我跟打打起来了,结果老痞子的儿子过来把我打了。

大勇一听,“哦,老痞子叫什么名字?

“老痞子叫管群山。”

“管群山?是绰号吗?”大勇问道。

大勇以为管群山是绰号呢。老周解释说:“管群山是真名。不过他的名字确实有点像山神的名字。他儿子叫管治,外号二管子。”

大勇一听,“二管子是他儿子?”“怎么的?你,你认识啊?”

“哦,就是二管子打的你呗?”

“对呀,那我就不用去找他了,我有他电话号。我跟他之间有点过节,我直接联系他吧。周叔,你别管了,你躺着吧

大勇电话打了过去,“二管啊,你存我的电话没?”

“谁呀?你是大勇啊?是开矿的大勇吗

“哎,二兄弟,还知道我啊?我在医院呢。”

“你在医院怎么的?你怎么了?得癌症了,要我走来往啊?”

“兄弟,你这话,怎么的?一直都这样啊?我没得癌症,也不要你走来往。我一个好哥们,我就不跟你提是谁了。今天晚上你和你爸是不是打了一个姓周的

“有这事啊。干什么?你要出头啊?”

大勇说:“这是我周叔。我周叔跟我说完这事吧,我就挺不开心的。本来我想去找你的。一打听是你,我就不去了。我给你打个电话,不管怎么说,你过来瞧一眼,我们谈谈,把这事给他解决了吧。犯不着打架啊。”

二管问:“你要打我,还是要跟我定点啊?”

“我就不希望打架,才给你打的电话嘛。这是我朋友的父亲,是我周叔。”

二管说:“他就是解梦的周公也不行。他说我刘姨不本分,不干净。我刘姨还有三天就和我爸结婚了,马上就是我后妈了。我能让他骂吗?我他妈今晚没打死他,都算便宜他了。要不是有人拦着,我他妈把他送烧烤炉里去。

“二管,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啊?我跟你好说好商量的,你怎么的,什么意思呢?都在大同玩的,相互给点面子不行吗?你是不是觉得上回那事之后,我就挺怕你的?”

“你不怕我呗?”

大勇说:“不是,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对不对?满林上次过来,我们把事办得挺圆满,我们没结仇就不错了。上次那事过后,你又设了好几个月的卡。我没说其他吧?面子是相互给的。你不让我说别的了,行吗?如果结仇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何必呢?多大的事呢?你过来瞧一眼,也没有要你怎么样。有那么难吗?”

“牛逼的话,你过来找我,我就在台球厅。”说完,二管子把电话挂了。老管在旁边自豪地说:“我儿了现在有脾气。他刘姨,你的奶水没有白费。”

刘姨问:“二管,哪个人啊?你跟刘姨说说。”

二管说:“就上回夜里,你在我家,我要用刀割他鸡鸡那个。”

“哦,我知道了。哎哟,我的妈,太吓人。”

老管一看,“你这老太太,都快结婚的人,什么话都说。”

“那怕什么的,我上回看到了......”

大勇瑞打电话给二管,二管不接了。二管想了想,把电话打给了李满林。“三哥呀,我二管子。”

“哎,二弟,你干佬。”

“三哥,我跟你说点事......”二管子把事情告诉了李满林。

满林一听,说:“大勇挨打没够啊。你不用管他,我给他打个电话,他不敢找你。”

“不是。他找我,我也不怕他。吹牛逼,他敢找我。”

“行,我打个电话,你别管了。”挂了电话,满林把电话打给了大勇,“大勇啊。”

“哎哎,三哥,你好。”

李满林问:“你要找二管啊?”

“没有。我没说要找他。我就说让他过来谈谈。

满林说:“你别找他了。他跟我说了,两个老头在烧烤店拌嘴,说的话对方都不爱听,喝点猫尿打起来了。正巧二管路过,结果二管占了点便宜。你可别管这事,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一会儿叫二管派兄弟过去,给老赵送两万块钱。拉倒吧,别找他了。”

“三哥,你看朋友托我办这事,我不办明白也不好啊。”李满林问:“你哪个朋友呀?”

“李东哲。”

“谁?”

“李东哲,老家大同的。但是他一直不在这边,在南方做生意。跟我关系特别好。”

李满林说:“我不认识,你提他有什么用啊?没有面子,你提他干什么呢?”

“不是,他是我哥们。”

满林说:“那就更没面子了。你在我这都没有面子,你哥们有鸡毛面子啊?”

“三哥......”

李满林说:“我话说完了。两万,要不要?你要不要,我就一点面子都不给你了

“行,三哥,我听你的。那你叫他送来了。”

“记住,两万块,到此为止。”李满林说道。

李满林通知二管子送两万钱过去。二管子拿了两万块钱,递给了双眼皮,让双眼皮帝过去。

大勇一直在医院陪着老周。双眼皮过来把两万钱往床上一放,说:“不好意思啊,周叔。我管哥说了,改天过来看你。你好好养伤吧。门口人不少啊。勇哥,都是你找的?”

大勇问:“你管哥怎么没过来呢?”

双眼皮说:“我管哥没有时间,一会儿上太原找满林三哥唱歌喝酒。怎么的?勇哥,你也去啊?”

大勇一听,“行。你走吧。”

“不是,没别的事了吧?”

“没别的事。”

“那我走了。”双眼皮转身走出了病房

大勇对老周说:“周叔,这事你别管了。这两万给你零花,你也别说不要。这事,等东哲回来,我跟他研究,我们一定帮你把面子找回来。你要叫我自己打李满林,我打不过他。等李东哲回来,我俩一起琢磨他,我跟他新仇旧账一起算。

老周对大勇说:“孩子,这李满林我可听过呀。虽然我家东哲不是一般人,也挺厉害,但是太原的三马虎我可真知道啊。他是我老家旁边的。早些年上大同抢矿,就带了五六车人,我看得一清二楚,拿了个大五连发一下车哐哐就干,就差十公分就打着我了。”

“怎么还有你啊?”

老周说:“我,我当时在矿上装车的。

“没事。这事我跟东哲研究,你就养伤吧。赵姨,我走了”

“哎哎,孩子,慢走啊。”赵老师把大勇送出了病房。

来到楼下,大勇就打电话告诉了李东哲。李东哲一听,“李满林原话就这么说的?”

“他说不认识你。认识也不给面子。

东哲说:“行行行,等我大后天回去再说。我他妈把老管、二管和李满林一起收拾。俏特娃的。你忙你的吧,我回去给你打电话。”

“好嘞,东哲。”挂了电话,大勇带着兄弟回去了。

李东哲拨通了牡丹江的电话,“小子啊

“哎,哲哥。”

“你现在在牡丹江吗?”

“我在呀。”

李东哲说:“你现在带兄弟往大同赶,有多少人带多少人。到那边,你找个酒店住下。等我大后天回大同,我给你们结账,而且我给每个拿个三万五万的零花。”

“哲哥,办什么事啊?”

“打架。”

“好嘞,哲哥。”

随后李东哲给黑河、山东的也打了电话,同样的安排。李东哲当时在上海,身边跟着两个大哥。东哲让这两个大哥打电话让兄弟也去大同。李东哲下了狠心,要把老管子、二管子和李满林一锅端了。

老管子的婚礼当天,加代从北京带去了四十来人,为了给二管子排面,加代让每个人都开了一辆车。唐山的五雷子带了四辆劳斯莱斯。

婚礼当天中午,加代等人就到了富隆酒店。于海鹏给加代打来了电话,“代弟,我现在在香港,实在抽不开身。我要是能抽开身,你打电话我能不给面子吗

加代说:“没事没事。鹏哥,等你回来再说。”

于海鹏说:“我让蓝刚去了。代弟,我跟你说一声,我跟二管不认识,我让蓝刚代表我去随十万得了。我不跟你一样花了。”

“行,哥,多话不说了。”

“好嘞,我回去第一时间联系你。我就今天回不去,我明天下午我能到大同。

“好嘞。”加代挂了电话。

看到加代带了四五十辆豪车过来,二管子心里乐开了花,我代哥真他妈行!

老管子穿着枪驳领的西装,手上戴着大金戒指,一时间觉得自己跨入了上流社会。前来贺喜的亲朋好友,看到酒店前的排场,无不啧啧称赞。

二管的朋友说:“二哥呀,这些年你确实混得最牛逼了。别说社会了,大同老大儿子结婚都没有这么大排面!”......

简单的仪式后,婚宴正式开始了。加代的李满林等人坐在第一排。看着忙前忙后的二管。满林说:“哥,我挺喜欢二管子的。”

加代说:“这孩子不招人烦。”......

李东哲当天上午回到大同,先去医院看了周老宝。李东哲说:“爸呀,你就在医院养伤吧。妈,你也别管了。我爸的事我来解决,一定把面给子找回来。他打了我爸,不给解决能行吗?谈得好,什么事没有。谈不好,我把他婚礼砸了

李东哲找来的五伙社会,加在一起二百二三十人。大勇也带了七八十人。李东哲一挥手,“出发,富隆酒店。”

来到酒店门口,李东哲一看,“唐山的五雷子来了?那三辆劳斯莱斯是五雷子的,在济南赌钱的时候我看到过。那北京四个六牌照的劳斯莱斯谁的?”

一个兄弟说:“好像是北京加代的。”

“五个九的呢?”

“好像也是加代的。”

李东哲一听,“俏特娃,老管行呀。”

三百来人下了车,李东哲一挥手,“把酒店大门围上。”

呼啦一下,酒店大门被堵上了。李东哲安排了两个兄弟说:“你们两个进去把老管和二管以及李满林叫出来。”两个兄弟领命而去。

宴会厅里,老管和刘姨开始敬酒了。二管拎着酒瓶跟在后面。二管子的兄弟大屁股跑了过来,“二哥,二哥,门口全是人,看架势像是扑我们来的。”

二管一听,“谁呀?”

“不认识。有一个是大勇。”

二管问:“多少人?”

“好多人,光车就得有一百来辆。比婚礼现场的车都多。”

二管子一拉老管,说:“爸,你先把酒瓶拿着,你跟刘姨先敬。”

老管一听,“你干什么去?

“说门口来人了,我去看看。”

老管说:“我跟你一起去。”

“别别。你别跟你去了,你敬你的酒。”二管子的话刚说完。从宴会厅入口传来一个声音,“都他妈别吃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入口处,整个大厅安静了下来。只听一个小子说道:“老管,二管,还有一个叫他妈李满林的出来。”

李满林一听,“我俏特娃,敢对我直呼其名?我去看看。”

二管急忙跑了过来,说:“哥,三哥,你们坐着。我估计是我跟我爹那天打的人找人过来了。”

李满林一听,“谁?大勇啊?他活腻了?他今天敢过来闹事,我把他腿摘了。

二管说:“应该不是,我出去看看。”

“等会儿。我跟你出去看看。”

加代、李满林、五雷子、蓝刚以及加代从北京带来的四十来人都跟着往门口走去。

加代等人出了酒店大门,下了酒店台阶,眼见着酒店门口被围住了。李东哲站在中间,一身长款的风衣,抱着膀,身前左右全是兄弟,后边得有三百多人。李满林下了台阶,问:“谁他妈在这叫唤呀?”

李东哲一看,扭头问大勇,“这是谁呀

“这就是太原的三马虎。他脾气暴。”

“有多暴啊?小子,认识这个鸟人吗?

“不认识。认识又能怎么样?哲哥,你一句话,我上去你就崩他。”

加代一摆手,“满林,别吵吵。他们可以不在乎,我们得在乎。今天是老管的大喜日子。”

加代朝着李东哲一摆手,“兄弟,谁是领头的?什么意思?大勇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大勇一摆手,“代哥,你好。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我大哥李东哲来了。”

加代说:“兄弟,老管今天结婚。我们是他的晚辈,你什么意思?你看能谈谈吗?大勇啊,什么意思?”

“代哥,这事就是我不提,满林三哥也知道。他跟没跟你说呀,我不知道。三哥,你跟代哥说一声呗。”

加代一转身,问:“怎么回事?”

李满林把事情跟加代说了一遍。听完李满的人去叙述,加代说:“兄弟,钱不都已经赔过了吗?再说了,多大的仇呀?天大的事,也不应该在今天这个场合闹事吧?这样吧,你先把人撤走。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中午,我跟你谈谈,行不行?我跟你把这事妥善解决掉。谁家老人被打了,心里都过不去,都不会觉得舒服。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但是没有那么大仇,今天是人家的大喜日子。兄弟,我是北京的加代。你给我个面子,我跟你商量商量。行不行?”

加代的话说得比较诚恳。李东哲说:“加代,我真听说过你,你也别跟我提面子不面子的。两码事。我今天来也不是想砸场子,也没想打架,但你得把二管和老管给我叫出来。还有你啊,你不是太原李满林吗?”

李满林头一昂,说:“怎么的?”

加代赶紧打住,“哎,满林,别这样。”看着李东哲,加代说:“你往下说。

李东哲说:“李满林,你不是没瞧起我李东哲吗?我叫我哥们联系你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说我是个啥?今天我叫你知道知道我是个啥。加代,你在北京确实挺有名。我也不愿得罪你。冤有头债有主,你把二管和老管叫出来,叫他俩当着大家的面,给我赔个不是,给我服个软。然后拿一百万去医院,给我爸鞠个躬,把钱给他,这事就了结了。行不行?我没说难为谁吧。”

“兄弟,两百万我都答应你。你觉得今天说这话你合适不?六十多岁了,在里边婚礼正在进行呢,左亲右邻来这么多人,能让他现在去吗?你要是实在想要这钱,我现在跟你过去,我上医院给你爸赔个不是,把钱给他,我跟你走。你看行不行?”

李东哲说:“谁打人谁过去,老管和二管要去。李满林,你也得去啊,你不去都不行。”

李满林听得直咬牙,嗷嗷叫,“俏丽娃......”

马三一看,“哎,三哥,今天可不能。

加代说:“兄弟,过分了。”

“我就过分了,又能怎么样呢?我告诉你,我这些兄弟,我可管不住啊。我真要是摆个手喊一嗓子,冲进去闹事,把婚礼现场砸了,你更丢人。你现在叫他停一下,出来跟我走,半个小时就回来,你结你的婚,办你的婚礼,我不管了。但是今天......”

加代身后的蓝刚说:“俏丽娃啊,李东哲,你想怎么样?我代哥跟你说话没有用呀?我叫鹏哥跟你说说呀?”

李东哲一看,“我艹,蓝刚,你在这呀

蓝刚说:“你他妈赶紧走!你他妈要是不走,我给鹏哥打个电话,鹏哥要是收拾你,你能有脾气啊?你是不是想试试啊?”

李东哲一听,“这还谈个鸟啊。李满林没把我放在眼里,蓝刚到时候没把我放在眼里。”

牡丹江不怕事大的小子一转头,说:“蓝哥,我准备响子了。还跟他废话什么呢?直接开打吧。”

“加代,我最后问你一遍,这事能不能办?”

加代说:“我说给你办了,但是你不同意啊。我明天中午一定给你个答复,行不行?我也再说最后一遍,你也别逼我们。谁也不想把事闹大!”

李东哲一摆手,说:“那就不用谈了。

“不用谈了是什么意思?你想打架呀?

“那还谈个鸟呀。”李东哲一挥手,“弟兄们,听着,进去给我砸了,我一人给五万块钱。”三百来人哗啦一下冲了上去。三百来人不都是敢干的,但是肯定都是会打便宜仗的,而且肯定有敢干的。哐哐哐,有人放响子了。加代一看,喊道:“抄家伙去!”丁健等十几人向车的后备箱跑去。李满林气得说道:“俏丽娃,我的火枪要是在这,我把他平推了。”

北京来的四十来人中,只有十几人能打,加上李满林带来的三四个人,总共不到二十人能打。寡不敌众,加代见势不妙,喊道:“健子,别拿家伙了,快跑!”加代、李满林等人四下逃窜。蓝刚跑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李东哲,你他妈作死了,你等着鹏哥找你吧。就因为说这句话耽搁了时间,蓝刚的前胸和后背各挨了一刀。幸好蓝刚体格大,身体素质好,才得以逃脱。

二管子跑进大厅,喊道:“爸,快走!大家都别吃了,快从后门跑。”老管拉着刘姨就跑,刘姨的高跟鞋都跑掉了。

左邻右舍和亲朋好友腿脚利索的也都跑了。宴会厅里剩下了一批吓得呆若木鸡的老弱病残。

三百来人冲进宴会厅把桌子都掀了。舞台大屏幕上正播放着老管和刘姨的婚纱照,牡丹江的小子朝着照片上老管的裆部哐哐两响子。屏幕碎了一地。

李东哲解气了,带着三百来人去找饭店吃饭了。在路上,李东哲把电话打给了李满林,“李江林,我是李东哲。俏丽娃,你等着。今天我俩结下了死仇。”

李满林一听,说:“老弟啊。你呀,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李东哲说:“你现在敢不敢告诉我你在哪?我现在找你去,试试呗。”

加代伸手把李满林的电话拿过来掐断了,说:“不要跟他废话了。我们先稳定一下,看看有没有受伤的,问问老管那边怎么样,一会儿找人收拾他。”

一圈电话下来,四十多人,只有蓝刚受伤了。蓝刚说:“代哥,没事,受点轻伤,被划了两刀。”

加代一听,说:“你赶紧上医院,把伤口包一下。”

“没事没事。哥,我打电话调人呢。”

“蓝刚,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什么事没有。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加代又打电话关了老管。老管说:“大侄儿,我没事,我跑了。俏特娃,他们想撵我,做梦!我和你刘姨已经跑进苞米地了。”

“没事就行。”加代挂了电话。二管子跑过来跟加代、李满林汇合了。加代和李满林开始调人了。李满林的火枪队因为一次火拼中近乎全员受伤。李江林说:“哥,我真没有人了,我最多还能调十来个人过来。”

加代一摆手,“不用你了,我来找人。

蓝刚打电话向于海鹏作了汇报。于海鹏一听,说:“李东哲疯了吗?砸人家婚礼现场啊?”

“哥,我他妈还挨了两刀。”

于海鹏说:“我马上赶回去。你告诉加代他们,等我回去。这场仗是免不了的了,已经不用谈了。哥就给你一句话。

“哥,你说。”

“加代、李满林和五雷子都是外地的,我们是本地人。你把矿上的人全部调去,你就给我往死打。哪怕你销户十个八个的,哥替你扛着。这个面子必须找回来。你代哥什么时候被人撵着跑呀?”

“行。哥,我立马调人。”

于海鹏又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弟,电话怎么一直占线呢。”

加代说:“我这边打电话找人呢。”

“代弟,你找人也行,但是基本上用不上你的人。我已经让蓝刚找人了。我这边立马往回赶。我今天晚上就到大同。

“哥,两码事,这次我非把他的皮扒了不哥。”

“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了,见面再谈。”于海鹏挂了电话。

蓝刚把电话打到了矿上,通知所有护矿队来大同。十三个护矿队四百来人从不同的方向直奔大同。

蓝刚对大同比较熟悉,带着两个兄弟和一个司机从冲突现场跑出来时,跑到了朋友开的茶馆。这个茶馆蓝刚经常光顾。蓝刚在茶馆里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等待护矿队的到来了。

李东哲到了酒店。小子问:“东哥,接下怎么办?”

“接下来让老管、二管和李满林一人给我三百万,这事就过去。如果他们不把钱送过来,直接把他们灭了。”

小子说:“要以我的意思,吃完饭我们就不要等了,直接开始抓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也行。”李东哲点了点头。简单吃了一口饭,李东哲和大勇就是大同本地人,立即发出了江湖令,满大同开始找加代等人。

加代、李满林五雷子以及二管子躲在酒店里,没人知道。但是蓝刚的落脚点被打听到了。

同在茶楼吃饭的三个人把电话打给了大勇,“勇哥,蓝刚在老陈茶馆呢。我刚才听他打电话调护矿队呢。”

“行,我知道了,我来跟哲哥说一声。”放下电话,大勇说:“哲哥,蓝刚调人了。”

“蓝刚调人了?”

“哥,蓝刚要是把人调来,可不好对付啊。于海鹏那帮人挺猛的,职业抢矿的。抢矿的时候直接动用微冲。哲哥,怎么办?”

李东哲问:“他在哪?”

“就在老陈茶馆。”

“你带人去抓他,把他带回来。”

大勇一听,“我去呀?”

“你去。有我在呢,你怕鸡毛啊?于海鹏有关系,我没有关系呀?大茂、侯军哪个不跟我好?你去吧,没问题。”

“行。”大勇带着兄弟去了。李东哲带人继续找加代等人。

蓝刚还有不停地和护矿队联系。大勇带着兄弟来了,大勇刚下车。坐在二楼的蓝刚看到了。三个兄弟也看到了,问:“刚哥,怎么办?”

“下楼,从后门出去。“

大勇一进门,三个报信的小子叫了一声勇哥。大勇问:“人在哪呢?”

“二楼。”

大勇一挥手,“围过去。”

蓝刚到了楼梯口,发现大勇已经堵到楼梯口了,赶紧缩了回去。大勇喊道:“蓝刚,蓝刚!我已经看到你了,下来吧,下来谈谈。你们就四个人,真要揍你的话,你都还不了手。都是家门口的,没想打你,你下来。”

蓝刚露出脑袋,叫了一声大勇!大勇说:“你下来。我不是来打你的。你下来,我跟你谈谈。”

蓝刚下了两步台阶,不敢往下了,说:“说吧,怎么的?”

大勇拎了一把五连发站在下面。

拎了一把五连发站在楼梯下面的大勇说:“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山西本地的。我跟于海鹏,你大哥也认识。虽然我跟你大哥比不了。你也知道,李东哲这次肯定是要灭节满林和老管一家了。你向着谁呀?你管那鸟事干什么呀?我听说你还调矿上的兄弟过来,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吧?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你何必呢?哲哥和大茂、侯军都认识。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吗?你尽量别管这事。哲哥说晚一点就联系于海鹏,你鹏哥,你管这事干什么呀?你听我一句劝行不行?”

“行了,大勇,没问题。那你们走吧。我一会儿就给矿山兄弟打个电话,我让他们回去。”

大勇说:“你现在就打吧。”

蓝刚没有拿电话。大勇说:“蓝刚,今天你要不打电话让你矿山的兄弟回去,你站着出不了这个门。听懂没?我来就是办这事的。你要听我的,我不打你。你要不打电话,我们就在这打你。”

“大勇啊,我俩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你说你何必呢?我蓝刚是那么不识相的人吗?”

大勇呵呵一笑,说:“所以说你打个电话......”蓝钢抬手拔出东风3,朝着大勇的肚子上呯呯两下。大勇咕咚一下倒在了地上。大勇的兄弟一看,“打他!”蓝刚转头就跑。一时间响声大作,蓝刚的屁股和一条腿的后腿弯各挨了一响子。蓝刚一下跪下了,本能地喊了一声拽我,并把手伸了出去,两个兄弟伸手一把将蓝刚拽了上去。下面的人开始往上冲了,蓝刚一挥手,“给我打!”

两个兄弟守住楼梯开始阻击。司机把蓝刚抱到房间,扯下窗帘接在一起,让蓝刚拽住窗帘,把蓝刚放了下去,随后司机跳了下去,带着蓝刚从后门跑了。

蓝刚的两个兄弟阻击了两三分钟,就抵挡不住了。一个兄弟胸脯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响子,当场归西。另上个一条腿被卸了。

120过来把大勇和蓝刚的一个兄弟拉去了医院。归西的那个兄弟当时就被清理出现场了。

蓝刚也被送去了医院。护矿队的兄弟们到了。蓝刚先把电话打给于海鹏。蓝刚说:“鹏哥,我差一点就没了。”

于海鹏一听,说:“蓝刚,我还有二十分钟放飞机。你从矿上调了多少人?”

“三百多人。”

“对方呢?”

“也得三百人。

于海鹏问:“加代的人到了吗?”

“他们没到。他们从北京过来,至少还得四五个小时。”

“好。你先别动了。我现在在深圳,三个多小时就能飞回去。你等我到了再说吧。我就一句话,今天晚上一定把大勇和李东哲的皮扒了。”说完,于海鹏把电话挂了。

于海鹏把电话打给了太原开矿的高荣。“高荣呀。”

“哎,鹏哥。”

“其他话不说,我俩的仇先解开呗。”

“啊?我跟你有什么仇啊?”

于海鹏说:“其他话不说了。你跟李东哲是不是有仇啊?”

“嗯。”

于海鹏说:“我现在要在大同收拾李东哲,你来不来?”

“他回来了?”

“回来了。”

高荣问:“他回来干什么?

老于说:“他把我最好的哥们婚礼现场砸了。”

“鹏哥,你是玩我呀?你别把我叫去了,你因过头来捉弄我。”

“我要是捉弄你,我就是你儿子。行不行?你从太原过来,我现在也往大同去呢。你可以问问你大同的哥们。我从山上护矿队调了三百来人。你把你的带过来,我们在大同把李东哲灭了。前些年,他把空矿卖给我们,我们花了一个亿,得到五个空矿,他跑了。你能记得吧

“鹏哥,这仇记会记一辈子。其他不说了。鹏哥,我不管你,我肯定干他。”

“那你过来吧,我也干他。”

“好嘞。”高荣挂了电话。

高荣通过朋友打听蓝刚是不是调人了?得到肯定回答后。高荣马上召集手下二百多个兄弟直奔大同。

酒店里,加代焦急地等待着北京过来的人。于海鹏到了大同,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弟啊。”

“鹏哥。”

“你在哪呢?”

“我在酒店呢。”

老于说:“那你就在酒店好好待着吧。我到了。”

“你在哪呢?”

“一会儿我办完事,跟你见面。”说完,于海鹏把电话挂了。

于海鹏先去医院看望了蓝刚。杜宏看到蓝刚的腿忍不住哭了。蓝刚说:“没有事......”

鹏哥拨通高荣的电话,“到哪了?”

“我马上到。已经在医院楼下了。”

于海鹏问:“你腿好了?”

“好不好的,我就瘸着,我也得来呀。

“行,见面再说吧。”

几个兄弟的挽扶下,一身西装,瘸着腿的高荣走进病房,一摆手,“鹏哥!”

“荣啊。”老于和高荣握了握手。

蓝刚和杜宏一下子愣住了。高荣一摆手,“蓝刚,杜宏!”

“哎,荣哥。”

高荣说:“鹏哥,怎么说?干他不?”

“干他!荣,你别露面,我打电话约他。如果他同意见面谈,等见面后,我们也不要讲那些规矩了,去就给他围了。然后乱枪销户。他身边只要敢动的,全部销户。如果他不同意见面,要跟我定点,我先去,等打起来了,你从后面围上去。我们来个前后夹击,把他灭了。高荣,我俩可要说好了。”

“说好什么?”

“你我都不要藏心眼。要干就把他灭了。要么就不打。”

高荣说:“我也是这意思。我当年房子都卖了。鹏哥,这你知道吧?”

当年李东哲高价卖了五个空矿。于海鹏买了三个,高荣买了两个。为了买那俩矿,高荣把爹妈的房子以及自己的房产全卖了,凑了七千五百万,结果是空矿。因为买了两个空矿,高荣三年没抬起头。高荣说:“你说我恨他恨到什么程度?我恨不得把他生吃了。”

“其他不说了。我打电话。”

同样是买了空矿的于海鹏最大的好处就是跟谁都过得去,没有敌人。于海鹏把电话打给李东哲。“喂,东哲啊。”

“哎呀,鹏哥呀。”

“你小子不讲究啊,蓝刚是我兄弟,怎么派人那么打他呢?

李东哲说:“哪是我要打他呀?蓝刚从你们山上调了好几百人要干我。我派我一个哥们过去跟谈,我们不能打架呀,对不对?都知道我们俩好。你兄弟可倒好,当当两下,差点把我的老弟销户了。那你说在底下的小孩能不动手吗?”

“行了。我也理解你。也不提那些了。见外了,在哪呢?我俩见一面呗。,我才上医院看过蓝刚。”

“鹏哥,我都不敢跟你见面了。”

“怎么呢?”

“鹏哥,你说怎么见呢?你不靠谱啊。

老于说:“我真想打你的话,我在大同找不着你呀?不管你是在酒店,还是在哪,我找不着你啊?你他妈想得也太多了。我就是没想着你。”

“鹏哥,你护矿队来了几百人,我不敢和你见面。”

“那你想怎办?”

李东哲说:“我现在就想找李满林,找二管和老管。”

“东哲,你听我跟你说,有我在。你打不了李满林,更打不了二管和老管。你一个都不要考虑。包所以说我俩见一面,谈一谈。正好把蓝刚的事也解决掉。要不问题不是就僵住了吗?你也办不了事,我也解决不了。你说是不是?”

“鹏哥,那你把你护矿队的人调回去,我立马跟你见面。行不行?表示个诚意呗。你护矿队那帮人,我惹不起。虽然我调来的这帮兄弟也是社会人,但是你那帮人太狠了。你要说见面,你就把人调回去。”

高荣这边给了一个眼色,示意于海鹏答应李东哲的要求。于海鹏说:“行,我答应你。但是我调回去,你那帮兄弟别他妈给我围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鹏哥,这样吧,你调回去,我也不带兄弟,我们找一个别的地方见面行吗?我们可以提前派兄弟过去踩个盘子,绝对安全。”

“那行,那你要这么办的话,我同意,我立马叫兄弟们回去。你也别带兄弟了,一会儿见一面吧。”

“一小时以后呗。

“可以。”于海鹏挂了电话。高荣说:“你让你的兄弟们回去中,今天晚上我来干。”

老于不放心地问:“你能干过他吗?”

高荣一听,“我能干死他。”

于海鹏问:“有微冲吗?”

“鹏哥呀,上回是大茂给你打的电话,我被你们偷袭了。你真把高荣不当鸡毛啊?上回你上我山上,真要打起来,我......”

于海鹏一摆手,说:“我怕你打不过他。东哲这二年发展不是挺好吗?”

“哎,你看今天晚上我怎么干他?”

“那行那行那行,这你有你有这能力就行。我真不知道你打架狠,我还以为你打架一般呢。”

“你看看晚上我怎么打的他。”

“行。蓝哥,杜宏,你俩让兄弟回去吧。蓝刚,你腿伤了,你回去吧。杜宏留下来。”

蓝刚一听,说:“我不回去。我两个兄弟没回来,我得等消息。一会儿要是有消息了,我看在哪个医院,我过去看看

于海鹏一听,“行。行,那就等一等。

正说话,一条腿被打飞的兄弟电话过来了。“刚哥,我才醒过来吧。我腿没了。另一个兄弟上路了。”蓝刚一时说不出话了。于海鹏一看,问:“怎么了?

“没事,鹏哥。没事没事。”

“真没事啊?我看你眼神变了。”

“没事没事。才知道消息,他在医院住院。”

“好。没事就行。”

蓝刚电话里主说:“哎,好好好。”把电话挂了。

杜宏靠近蓝刚,问:“刚哥,怎么了?

蓝刚红着眼睛,哽咽着说:“没事。”

“怎么了?”

“等一会再说。”

于海鹏和高荣从病房出去了。蓝刚说:“大宏,刚哥求你帮我个忙。我的腿走不了路。你一会儿给我弄两把十一连发。大哥去哪谈,你把我弄过去。”杜宏一下子愣住了。蓝刚说:“我要把他杀了。算刚哥求你了。”

“刚哥,我陪你去。

被销户的兄弟从小就跟着蓝哥,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成为了最信得过的兄弟,也是蓝刚的连襟。于海鹏和高荣走出病房,蓝刚就哭出声了。

护矿队的兄弟回去了,李东哲也得到了消息。于海鹏再次把电话打给了李东哲,问:“几点呀?”

“鹏哥,挺守信用。我们就在百合酒店一楼的夜总会,现在属于试营业阶段,没什么人。我们就在那谈,谈好了,我们在那喝点酒。行不行?”

“没问题。”

“好。”挂了电话,李东哲把黑龙江的两个大哥叫到了身边,说:“你们带五六十个敢打敢干 的兄弟过去,装客人在里面喝酒。我跟他说试营业,人不多,你们散开坐。于海鹏过来,谈得好便罢。如果谈不好,你们就给我打他。”

小子问:“往死打吗?”

李东哲想了一会儿说:“别往死打吧。打残废或者控制住就行。”

两个哥们带了五六十个兄弟提前埋伏在了夜总会里。于海鹏和高龙刚准备上车,加代、李满林和五雷子找过来了。

加代和于海鹏握了握手。于海鹏说:“不告诉你不要来吗?”

加代说:“我兄弟们还没到呢。说还有一个小时。北京的还有四十分钟,聂磊正在天上。我心里边着急,我放心不下你,我就怕你自己去。你人呢?”

“我人回山上了。”

加代一听,“你的人回山上了,你干什么去?”

于海鹏说:“我去谈去。

“不是,哥,他怕你呀?即使他怕你,你也得留个心眼啊。你等一会儿,北京的二胡和管子大队马上过来了。”

“代弟,已经约好了,现在就过去。很多事我都可以依你,但是今天晚上你必须听我的。有些话我不能跟你说。你马林、老五,你们几个都是我好哥们,也是我好弟弟。鹏哥坑任何人,也不会坑你们。你们不能去。你们要是去了,就得摊责任。我没法跟你们说太细,即使我到了,我一会儿我也得走。代哥,哥把话跟你说得够明白了。你要是去,我可要挑你理了,以后兄弟都做不成了。

加代若有所悟。五雷子说:“那我们就听鹏哥的。”

李满林刚要说话,于海鹏一摆手,说:“你们谁也不要跟着。加代,我把话说清楚,你要是跟去,我和你翻脸。你去了的话,不但帮不上忙,还有可能坏了大事。听懂了吗?”

“听懂了。”

“赶紧回去吧。”

“哎。”加代等人被撵回去了。

于海鹏带着二十来个兄弟来到酒店门口。李东哲为了表示诚意,也带了二十来人站在门口迎接。两个人握了握手,于海鹏说:“哎哟,东哲,多年不见。”

“鹏哥,风采不减当年啊。”

“老了,不中用了。”

李东哲一摆手,“哎,一不见老,神采依旧。人老不怕,根好就行。”

于海鹏哈哈一笑,“那没老,硬起来一样当当的。”

“请进!边喝边聊。”李东哲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边喝边聊。”于海鹏进入了夜总会。

高荣底下的兄弟马上汇报了,“荣哥,于海鹏跟李东哲俩人有说有笑进去了,一人领了二十来人。我看于海鹏没什么防备,李东哲也没什么防备。”

“行,你一会儿进去溜达一圈,踩踩盘子。如果就他们几个的话,你把电话打给我。我今天晚上要亲自带人杀过去。

“那今天晚上干于不干于海鹏?”

高荣说:“于海鹏不能干。干了于海鹏,大茂不得整死我呀。今天晚上就干东哲。”

“荣哥,要以我的心,我们连于海鹏一起干。

“不行不行不行,以后再说。有这心思是对的。你可以趁乱给于海鹏一响子,把他扔医院去,让他在病床上躺个一年半载,但是不能把他销户了。”......

于海鹏和李东哲往沙发上一坐,身后各站了二十来号兄弟。于海鹏说:“东哲,开门见山,谁也别掖着藏着了。直接就说,这事怎么解决,你心里别不痛快,我也得敞开心扉。你看是不是?”

“有道理。那就这样,鹏哥,我也不能说不给你面子。既然你都到这了,我和李满林谈不上多大的仇,但是和老管、二管的仇可不小。不管怎么说,都得让老家伙和小bz来一趟,钱我可以不要。让他们过来跪下,让我砍几刀,这事就过去。也是给我爸出出气。”

“没问题。这事我答应你。那你看我那兄弟的事怎么解决呀?”

“你说蓝刚啊?”

“对。”

“蓝刚不是我打的。蓝刚是大勇打的。

于海鹏说:“不是你让大勇去的吗?”

“我让他去,我没让他打呀,大勇自己动的手。这事你怪不到我头上。鹏哥,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要讲理,是不是

“说得在理。”......

于海鹏和李东哲在谈。高荣手下的兄弟点子和绍进来踩盘子了。刚进门,经理一摆手,“大哥,今晚上不对外营业,包场了。”

“哦哦哦,干什么呀?”

“两个社会大哥在谈判。请回吧,明天再过来,不好意思啊。”

“行行,行行行。那我看里边有客人呀

“人家提前来的,也不好撵走。不好意思,哥们。但你要不怕死的话,你进来也行,一会儿万一打起来呢?都带响子来的。

“哎呀,我艹,那不玩了。谢谢你啊。”走出夜总会,马上向高荣汇报,“荣哥,里边人不多。两个人各带了二十来个兄弟。我们是进去打,还是怎么说?

“等我到了再说。”高荣一挥手,带着一百多兄弟过来了。高荣吩咐了身边贴心的十来个兄弟,趁乱,于海鹏不注意,给他一响子,让他在鬼门关转一圏。十多个兄弟答应了。高荣的车队在距离夜总会一百米左右的位置停下了。

夜总会里,于海鹏说:“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这样吧,我明天把那老管和二管给你弄过来。你把大勇给我带过来,我们来个互换,这事就平了。你看行吗

李东哲说:“你还得答应我一点。”

“你说。”

“你让李满林赔我一点钱。”

“赔多少。他最少得给我赔个三百万。

“为什么呢?”

“鹏哥,你别问为什么了。他要不赔,我就得抓他。”

“行,明天我一起帮你研究吧。那就这样吧,今天晚上就聊到这,我也得回去了。”

“行吧。那就这么定。鹏哥,感谢啊。

“好说,都是兄弟,走吧。”两个人往门口走去。

于海鹏看高荣迟迟没有动手,感觉高荣是不是看出点什么了,是不是夜总会里有埋伏了?于海鹏也想赶紧走了,里面鱼龙混杂。

两人刚出门口,高荣就接到了电话。高荣一挥手,“冲过去!连于海鹏一起干

于海鹏和李东哲两人刚准备上车,高荣的车队过来了,三四十来辆呼啸着冲了过来。李东哲一看,“于海鹏,你玩我

“我玩你什么呀?我都不认识。是太原的。快跑!”

没等两个人上车,高荣的兄弟已经开始放响子了。李东哲的兄弟说:“哲哥,进屋吧!”

“不行。上车!

于海鹏带着兄弟准备往夜总会跑,刚跑到门口,于海鹏觉得不对,万一里面有李东哲的兄弟就麻烦了,于是又赶紧往车上跑。李东哲发现火力集中往自己这边来,也看到了下车指挥的高荣。李东哲已经被逼得躲在了车后。李东哲骂道:“俏丽娃,高荣!你跟于海鹏设局害我。”

高荣的一百多人是护矿队的,手里都是十连发。李东哲这边是玩社会的,手头最狠的就是五连发。高荣的兄弟把李东哲的人打懵逼了。双方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上,有不少兄弟跑了。

于海鹏上了车,但是出不去,车被挡住了。高荣手下有几个人往于海鹏的车上打。于海鹏一看,说:“冲出去!”

李东哲和高荣双方互有人员受伤。但是李东哲除了身边六七个人,其他兄弟受伤的受伤,能跑的都跑了。

高荣瘸着腿,站在远处,身边两个兄弟陪着。李东哲躲在车后喊道:“荣哥,别打了,服了还不行吗?”

高荣说:“李东哲,今日我俩的仇必须了结。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项,你赔我三个亿。第二选项是你死。”

李东哲说:“行,我答应你三个亿。”

高荣一挥手,“把他拽出来。”

李东哲小声说道:“等他人过来,放响子就打,打完上车就跑。”

高荣的几个兄弟刚往前几步,李东哲一挥手,“给我打!”

哐哐几响子,高荣的几个兄弟倒下了。李东哲趁机跑上车。高荣一看,喊道:“给我围住,别让他跑了!”

李东哲上了车,可是已经出不去了,身上挨了三四响子。其中有两响子打在了脸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停在高荣身后不远处的一辆车里,蓝刚手里握着十一连发。杜宏说:“刚哥,我们走吧,李东哲肯定活不了了。”

“你往前开。”

“干什么呀?”

蓝刚说:“你往前开。”杜宏加了油门,车往前行了。蓝刚说:“把高荣撞飞出去。”

杜宏一听,“刚哥......”

“撞他!他跟鹏哥有仇你不知道吗?他百分之百以后会报仇。搞矿的,哪有什么好人?”

杜宏一脚油门,嗡的一声,车窜了出去,六七公里/小时的速度向高荣冲了过去,高荣被撞飞了出去。杜宏驾车,带着蓝刚跑了。

杜宏问:“刚哥,下面去哪?”

“去医院打大勇去。”

去医院的路上,蓝刚说:“大宏,手里有钱吗?”

“刚哥,我手里能有多少钱呢。”

“有卡吗?”

“有。”

“卡里多少钱?”

“一千来个。”

“给我。”

杜宏把卡给了蓝刚。蓝刚说:“回去之后别跟鹏哥说,就说不知道我去哪了。过段时间再研究。”

“不是,跟鹏哥说呗。

蓝刚说:“这个事鹏哥根本没法摆。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参与这事,什么事跟他没关系,他已经走了。高荣和东哲之间是怎么打的,那是他们的事。我为什么没把高荣销户?如果把高荣销户了,这事反而赖在鹏哥身上了。高荣没死,他把东哲销户了,他会想办法摆事。这事和鹏哥、代哥他们一点关系没有。”

“刚哥......”

蓝刚说:“办完事,我拦一辆出租车走

“我送你。”

“你送我,你就有问题。”

杜宏说:“我送你。”

来到医院,蓝刚一个人别着一把东方3上楼了,来到大勇的病房门口门一推开,朝着躲在病床上的大勇连续放了五响子,病房里的四五个小子抱头蹲下了,大勇归西了。蓝刚转身一瘸一拐连走带爬下了楼。大宏把蓝刚抱上车,一脚油门跑了。

大宏问:“哥,去哪里?”

“我去哪里,你说别管了。停车把急救箱拿过来。”

大宏把急救箱拿出来,给蓝刚的腿又包了一下。蓝刚趁后半夜买了绿皮火车软卧包厢。第二天,四面八方的消息传了过来,杜宏把实情告诉了于海鹏。于海鹏听了以后说:“哎,兄弟!这才是我于海鹏的兄弟。大宏,你的一千万我给你。注意在蓝刚联系,如果他没钱了,就想办法给他。这事交给你处理了。”

“哎,大哥。”

于海鹏把加代等人请到朔州吃饭。于海鹏对加代说:“代弟,这事别打听了。李东哲没了,大勇没了,高荣后半生站不起来了。其他就不要问了。鹏哥再告诉你一句话,鹏哥什么事都没有,一切与我无关。”

加代愣了半天,说出两个字,牛逼!

蓝刚第一站到了济南,坐出租去了别的城市......最后跑到了云南隐姓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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