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大连造船厂灯火通明,焊花飞溅的场面比过年放烟花还热闹。工人们操着天南海北的方言在船坞里穿梭,有个山东老师傅边拧螺丝边哼小曲:"这回可让老美开开眼!"旁边的小徒弟盯着正在成型的钢铁巨兽直咂嘴:"师傅,这玩意儿比咱村三十栋楼拼起来还大呢!"
美国军事网站的编辑们这会儿估计正抱着卫星图失眠。舷号20的核动力航母在大连船坞里一天一个样,江南厂那边21号舰的龙骨也铺得七七八八。这架势活像过年包饺子,南北两地的巧媳妇非要较劲谁包得快。004型航母那四条弹射轨道亮出来的时候,美国海军学院的教授眼镜都跌碎了——他们实验室里捣鼓半天的技术,中国人直接给搬上了生产线。
当年说中国十年搞不定核动力的英国专家,现在怕是要把研究报告当擦桌布。大连厂房里那些模块化组件,就跟搭乐高积木似的,上午还是散件,下午就拼出个舰岛轮廓。有个老工程师蹲在反应堆屏蔽舱旁边啃烧饼,那淡定劲儿就像在村口看人下象棋:"啥瓶颈不瓶颈的,咱核潜艇的技术搬过来改改不就成?"
福建舰去年在南海飙车的时候,歼35从电磁弹射器上"嗖"地窜出去,把观摩的外国武官惊得直拍大腿。现在004型要多加条弹射轨道,这操作好比麻辣火锅又添了把朝天椒,爽得自家飞行员直呼过瘾,愁得对手指挥官直挠头皮。中核集团那帮穿白大褂的早就在偷着乐,他们给航母准备的微型反应堆,发电量够照亮半个上海市。
还记得二十年前瓦良格号过土耳其海峡的憋屈吗?当时海军代表在谈判桌上憋得脸红脖子粗,现在双航母编队去宫古海峡遛弯,日本自卫队的巡逻机只敢在云层上头转悠。有个退役老兵在电视机前看到辽宁舰甲板摆满舰载机,突然想起当年用竹竿捅飞机模型的岁月,抹着眼泪给孙子比划:"现在咱家的真家伙,翅膀一抖就能遮住半拉太平洋!"
五角大楼的兵棋推演最近总死机,参谋们对着中国年造20万吨军舰的数据发愁。055大驱带着鹰击21导弹在演习场上一亮相,关岛美军基地的咖啡杯摔碎了好几个。法国《世界报》的记者蹲在江南厂门口数钢板,边记笔记边嘀咕:"照这个速度,巴黎圣母院没修好,中国航母都能停满塞纳河了。"
船坞里那个东北焊工老李说得实在:"咱不整那些虚的,你就看这焊缝——"他敲着刚焊好的装甲板,金属声清脆得像编钟,"比老美福特级的还密实三分!"旁边上海来的电气工程师推推眼镜,指着正在调试的电磁弹射器插话:"侬晓得伐?这套系统充满电只要45秒,比特斯拉超充站还利索!"
太平洋西岸的潮水每天涨落依旧,只是浪花里翻腾的钢铁巨兽换了新主人。当004型航母的核反应堆首次点火时,渤海湾的晨曦正好掠过舰岛顶端的相控阵雷达,那光芒闪得卫星镜头都眯起了眼。造船厂食堂的阿姨们端着刚出锅的韭菜盒子闲聊:"听说今天要安舰载机升降机?""可不是嘛,赶明儿就能看见飞机在甲板上排排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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