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空军基地的机库里，机械师阿米尔正对着编号RB008的"阵风"战斗机发呆。机翼上那道新鲜的裂痕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就像达索公司宣传手册上那句"全球最强四代半"的标语一样扎眼。三个月前这架价值2.4亿美元的宝贝被巴基斯坦的歼-10CE用PL-15导弹当风筝打下来时，他亲眼看见飞行中队长在逃生舱里哭得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

巴黎香榭丽舍大街的咖啡馆里，达索公司销售总监让-皮埃尔把咖啡杯捏得咯吱响。印尼国防部刚发来的邮件让他血压飙升——原定42架的订单要重新评估，对方委婉表示"想看看中国展台上的歼-10CE实物"。这已经是本周第三个变卦的客户，前脚哥伦比亚刚把定金转给瑞典买鹰狮，后脚埃及就说要等中国的歼-35报价单。他想起去年在迪拜航展上，那个中国航空工业的销售经理笑眯眯地说"我们的导弹比你们的便宜，还比你们的打得远"，当时只觉得是东方人的夸张，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像预言。

达索工厂的装配线上，工人们正给第138架"阵风"喷涂卡塔尔空军的徽标。机械臂悬在半空迟迟不下料，流水线主管弗朗索瓦知道，这批订单交付后生产线可能要停工。财务部的小姑娘偷偷告诉他，公司股票已经跌到2012年以来最低点，董事会里有人提议把生产线改造成"欧洲最大无人机主题乐园"。最让他窝火的是车间电视里正在播印度议会辩论，那个国大党议员举着阵风残骸照片大喊："这玩意儿连歼-10都打不过，我们买的到底是战斗机还是镀金拖拉机？"

珠海航展的中国航空工业展台前，巴基斯坦空军参谋长沙希德·汗正抚摸着歼-10CE的相控阵雷达罩。这款被他称作"游戏规则改变者"的战机，在2·27空战中创下击落3架阵风的战绩后，展台前的各国武官比菜市场大妈抢特价鸡蛋还积极。沙特来的亲王直接问能不能用石油换，伊朗将军则对工作人员说"只要比阵风便宜，我们现在就签支票"。最绝的是缅甸代表，指着机翼下的PL-15E导弹问："这个打法国人的时候，能保证残骸摔在他们自己地盘上吗？"

巴黎郊外的达索家族别墅里，82岁的老达索把1945年的马爹利摔在了波斯地毯上。家族会议上吵成一团，有人提议找政府施压制裁中国军工，有人主张降价到1.5亿美元清库存，他孙子甚至偷偷联系了字节跳动想搞直播带货。老爷子盯着墙上的幻影III战机照片发呆，那会儿法国战机还能在六日战争里吊打阿拉伯联军，现在居然被中国人用"山寨货"反杀。管家小声提醒他瑞士司法部正在调查35亿瑞郎的"销售激励费"，老爷子突然笑出声："告诉财务，把给印度人的回扣比例再提高5%。"

新德里的国防部会议室烟雾缭绕，莫迪看着空军提交的"阵风性能缺陷报告"直揉太阳穴。报告里那句"在180公里外就被中国导弹锁定"的结论格外刺眼，更糟的是反对党不知从哪搞到了被击落时的黑匣子数据。窗外传来抗议者"我们要歼-20"的呼喊，秘书小心翼翼提醒他法国大使正在楼下，说要讨论"追加12架阵风的特殊优惠"。总理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达索公司代表塞给他的信封上烫着鎏金法文——现在想来，那大概不是祝福语而是墓志铭。

中国西北某试飞基地，试飞员李中华刚完成歼-35的夜间起降测试。塔台通知他明天有中东客户来看实机演示，地勤小哥边擦座舱盖边嘀咕："法国人说咱们偷他们技术，可他们连隐身涂层都鼓捣不明白。"李中华想起在法国留学时见过的阵风总师，那位骄傲的高卢人总爱说"东方人只会模仿"，现在怕是要改口说"东方人在超越"了。跑道尽头的地平线上，新一批出口型歼-10CE正在装车，集装箱上"Made in China"的喷漆在夕阳下红得像战果确认时的击落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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